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总部设在荷兰西部的莱顿市(Leiden),甚至还有电话号码。但没有网站。少数独立侦探,如英国的东尼•戈斯林(Tony Gosling)或美国的詹姆斯•塔克(James Tucker)要费尽心机才能获得有关彼尔德伯格会议位址和议程的消息,塔克跟踪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30年。塔克出版了一本关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书。历史学家皮埃尔•维勒马雷斯特(Pierre de Villemarest)和记者威廉•沃尔福(William Wolf)已经联合出版了《拒不让公众了解的事实和纪事》 (Facts and Chronicles Denied to the Public),其中卷1和卷2讲述了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秘密发展史。比利时社会学家吉尤因斯(Geoffrey Geuens)所著的一本书有一章也是专门讲述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。
欧洲委员会(European Commission)前副主席、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达维格农(Etienne Davignon)坚持说“这不是资本家操纵世界的阴谋”。法国国际关系学院院长、加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长达近30年的蒂埃里•蒙布利亚尔(Thierry de Montbrial)说这只不过是个“俱乐部”而已。例如,彼尔德伯格2002年会议的正式新闻稿说,“俱乐部的唯一活动是举行年会。会上不提出任何决议,也不进行投票,不发表任何政策声明。” 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只是一个“灵活、非正式的小型国际论坛。与会者在论坛上可以发表各种不同的观点,增进彼此了解。”
英国经济学家威尔•赫顿(Will Hutton)说,每届彼尔德伯格会议达成的一致意见是“制定世界政策的前奏”,他的这个说法相当接近事实。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做出的决定稍后会成为8国峰会、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既定方针。
媒体在彼尔德伯格俱乐部面前总是温顺得像沈默的羔羊。2005年,《金融时报》以典型的手法抢先报道,对沸沸扬扬的阴谋论淡化处理。■■■■■事实上,任何质疑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俱乐部的人都会被嘲笑成阴谋论者。英国议员或美国决策者等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说它“只不过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地方”,一个人人都可以“自由发表意见”的论坛。
恩达尔(F William Engdahl)在其《百年战争:英美石油政治和新世界大战》(A Century of War: Anglo American oil politics and the New World War) 一 书中详细讲述了1973年在瑞典召开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发生的一段鲜为人知的辛秘。在布雷顿体系崩溃之后的最初几年里,美元的地位在世界范围内陷入了空前的危机。与黄金脱钩之后,美元的信誉和价值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在世界金融风暴之中随风而逝。当时的国际银行家还远未做好世界货币的准备工作,思想和理念也极度混乱,1969年“隆重”推出的世界货币“特别提款权”在国际金融市场上,根本无人问津。眼看局面即将失控,国际银行家们在1973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紧急磋商,试图遏制当时世界金融的危局,重新挽救美元的信心。美国的金融战略家沃特.雷维(Walter Levy)提出了一个大胆而惊人的计划,放手让世界石油价格暴涨400%,并规划如何从中牟取暴利。